2025年11月8日，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迎来了第15届上海双年展的正式开幕。这场名为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的艺术盛会，将持续至2026年3月31日，为观众呈现一场跨越物种界限的感官探索之旅。展览由主策展人凯蒂·斯科特与联合策展人黛西·德罗齐埃、谭雪共同策划。
题图：塔尼亚·坎迪亚尼，《序章II，绽音和鸣》，2025年，金属与竹质结构，内嵌扬声器。艺术家和维尔梅罗画廊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从自然现象到哲学思考
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这一主题源于一个引人入胜的自然现象。主策展人凯蒂·斯科特解释道：“人类很早就知道当蜜蜂聚集成群，它们会彼此交流，共享信息。直至不久前，我们才发现这个交流网络的范围远不止于蜜蜂之间。研究表明，花儿也在收集信息。花儿‘听到’蜜蜂翅膀的振动，从而在蜜蜂出现时分泌出更加香甜的花蜜。”
阿洛拉和卡萨迪利亚作品《浮影朦胧》和《森之幻影》在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展览现场，2025年，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。©阿洛拉和卡萨迪利亚。艺术家、里森画廊、桑塔画廊以及kurimanzutto画廊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这一发现启发了策展团队思考更深层的问题。他们表示：“我们所处的时代充满巨大的不确定性与全球性危机，这种情形催生了普遍的怅然若失。世界正以超越我们认知能力的速度剧变，因而我们茫然无措。既然无法重返过去，艺术便为我们提供了摆脱绝望与倦怠的可能路径，帮助我们在所处的时代中，探索新的生命形式及感官交流模式。”
梁慧圭，《接纳史诗的离散——论非宣泄性离散体积》，2012年，铝制百叶窗、粉末涂层铝悬挂结构、钢丝绳。艺术家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经过与艺术家、策展人、知识分子、音乐家、诗人、科学家及作家的广泛思想碰撞，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这一策展主题最终确立。展览旨在传达一个核心理念：我们能否感知周遭世界，并调适自身以适应其中纷繁的智慧形态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感知能力。
展览规模与艺术家阵容
本届双年展规模宏大，将呈现67位/组来自中国及世界各地艺术家的逾250件作品，其中中国艺术家16位/组，新委任和新制作作品逾30件。参展艺术家名单星光熠熠，包括弗朗西斯·埃利斯、西斯特·盖茨、郝量、何子彦、黄永砯、里克利·提拉瓦尼等国际知名艺术家，以及陈若璠、程新皓、胡晓媛、邵帆、周滔等中国当代艺术中坚力量。
奥迪耶·默里，《制造烟雾》，2025年，灰烬、水。艺术家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值得注意的是，部分艺术家的作品将在多个场地展出。马克西姆·卡瓦亚尼和西斯特·盖茨的作品展出于嘉源海美术馆的上海双年展城市项目。里克利·提拉瓦尼、陈若璠、周滔的作品在上海双年展主场馆及嘉源海美术馆同时展出。
漫步花园般的观展体验
设计灵感源自花园——并非装饰，而是一种空间原则。展览呈现出一种开放的景观：观者可自行探索与漫游，而不是沿着预设的路线直行。艺术作品如种子一般散播在PSA各处——扎根于大厅、穿插于流线通道、藏匿于封闭空间与展厅中。
弗朗西斯·埃利斯作品《儿童游戏 #30：因布，刚果民主共和国》《儿童游戏 #52：男孩与铃铛，墨西哥》《儿童游戏 #44：乌拉库亚球，墨西哥》在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展览现场，2025年，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。作品均由艺术家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如同花园中的假山，这些混凝土砖塑造了观者的视角，也为观赏艺术作品提供了不同的角度。它们不仅具备高度的实用性，还具备二次利用的价值——展览结束后，它们可以被升级改造，而非直接废弃。
左：大坪光泉，《上海林伽》，2025年，黑色涂层扎丝、土壤、有机覆盖物、垂柳枝、翅果木、扔掉的花、废弃金属、二手衣物、钢筋。艺术家惠允。右：克里斯琴·光云·厄尔布尔士·奥尔德姆，《界神节（香钟）》，2025年，织物垫、线香、聚氨酯胶粘合剂、姜黄、125天。艺术家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这种设计理念让人联想到中式文人庭院或日式回游式庭院，展览在不知不觉中徐徐展开。观众穿行其间，步随景移。这里没有既定的路线，唯有不断的邀请与发现。
艺术与城市的深度对话
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城市项目”将呈现一种与“听闻”有关的生成性。从PSA出发，城市项目渐次召唤、移置、位移、蔓延出多重地景——从城市街区的花园篱笆（如tbh的小屋），跃向郊野田间的开阔土地（嘉源海美术馆）；从植物园中精心栽培的盆栽（上海植物园），延伸至阳台花园里自在生长的本土草丛（klee klee），并在展期内飞向上海更多的角隅。
阿夫拉姆·冈萨雷斯·帕切科，《风中来信》，2024年，10件高密度聚乙烯遮阳布，表面手工缝制织物图案。艺术家与Campeche画廊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这些穿梭之旅如同一次次“Bee Path”的情动飞行。公众与艺术在不同地点相遇，每一次驻足、触碰与交谈，都在催化艺术与日常节奏的交融，在感知、移动与相遇中，悄然听闻那些“丰饶的瞬间”。
城市项目亮点
嘉源海美术馆将呈现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（扩展版），展出马克西姆·卡瓦亚尼、陈若璠、西斯特·盖茨、刘帅、里克利·提拉瓦尼、周滔的作品。这座由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设计的美术馆，以建筑对话自然与人为设计理念，六位艺术家的作品将在这个空间里与土地、建筑、光与声音形成另一种共振。
西斯特·盖茨，《复合冥想》，2025年，4件柴烧炻器（施锰釉）；3件柴烧炻器与皮革；1件施釉炻器；砖块。艺术家惠允。嘉源海美术馆供图。
在tbh的小屋，艺术家刘帅受第15届上海双年展委任创作的项目《演奏，然后起飞！》以微小而悬浮的形式，呈现了花园-世界的自然日常，宛若一场轻盈的演奏。他以植物拼贴制成风筝，并将蜂营造的竹篱巢穴改造为乐器，通过人与自然的协作演奏，回应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中对蜜蜂踪迹的探寻。
里克利·提拉瓦尼，《无名2025（我的身体里充满了等待）》，2025年，布面喷绘。艺术家惠允。嘉源海美术馆供图。
上海植物园盆景园将呈现山崎阿弥的特定场域表演，延续她对声学空间与“相互倾听”的探索。她将人声视为自我定位的方式，身体成为与空间共振的容器。通过歌唱与聆听，艺术家以歌唱、聆听与回声在环境中“定位”，逐步消解表演者与场所的主客边界，并邀请观众共同建立新的感受力。
展览的深层意义
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不仅仅是一场艺术展览，更是一次关于感知、交流和共存的深刻思考。展览通过艺术作品，邀请观众重新审视自己与周围世界的关系，特别是与非人类世界的关系。
金·亚当斯，《抵达》（原名《猪山》），2014-2025年，HO 1/87 比例微缩模型、人造石、软木树皮、粉末颜料。艺术家和亨特画廊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就像能“听见”蜜蜂振翅的花儿，本次展览在关注人类智慧的同时，也将非人类智慧纳入考量，探索不同智慧模式的交汇。而当代艺术为这类探索提供了独特的空间——一个具身化且彼此关联的世界，在其中，人类社群能够与人类之外的世界建立更深层的联结。
克里斯蒂娜·弗洛雷斯·佩科兰，《拥抱太阳》，2023-2024年，秘鲁棉、用紫玉米染色的线、铜棒。悉尼双年展和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委任创作。艺术家惠允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策展团队希望每一位观众都能如花儿一般意识到，听到蜜蜂的到来至关重要。这种“听到”不仅指听觉上的感知，更是一种全方位的感官开放和心灵共鸣。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，艺术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摆脱绝望与倦怠的可能路径，帮助我们在所处的时代中，探索新的生命形式及感官交流模式。
结语
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是一次跨越物种界限的艺术探索，也是一场关于感知与交流的哲学思考。通过67位/组艺术家的250余件作品，展览邀请观众打开所有感官，去“听”那些平时被忽略的声音，去感受那些平时被忽视的存在。
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”展览现场，2025年，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。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。
展览不仅展示了当代艺术的多样性和创新性，更重要的是，它提出了一种新的世界观：人类不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命，我们周围充满了各种形式的智慧和感知能力。只有学会倾听和尊重这些非人类的智慧，我们才能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代找到新的生存之道。
正如展览主题所暗示的那样，花儿能够听到蜜蜂的振翅，那么我们人类是否也能听到周围世界的呼唤？第15届上海双年展给出了一个充满希望的答案：通过艺术，我们可以重新学习如何感知世界，如何与万物和谐共处。这不仅是对艺术的探索，更是对人类未来生活方式的深刻思考。
附观展动线
全景Go基于VR+AI技术的智能文旅平台，致力于为用户提供沉浸式、个性化的旅行体验，让每一次出行都充满惊喜。而观展是一场与艺术和思想的深度对话，选择不同的路径，将收获截然不同的体验。
针对第15届上海双年展“花儿听到蜜蜂了吗？”，全景Go为你梳理了三条各具侧重的观展动线，希望能助你在这片“花园”中，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与发现。欢迎在微信公众号“artthat”对话框发送“PSA15”免费获取电子版小册子。
来源：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，本篇结合AI生成，仅供参考。
